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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帆的态度,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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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蹙了蹙眉,出不悦的表情,瞪着眼前这个女人,语气冷冰冰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刘氏目光闪躲着莫帆“”过来的审问,低下头,双手不安的扭着衣服,吱吱唔唔回答“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也,我也不想的,我…”话还未说完,刘氏拿出手帕独自一个呜呜的哭起来。

  莫帆脸色更黑,要不是怕把外面的人给引起来,他真想大喝一声,叫她给他闭嘴,他都还没审问她干嘛摸他,她反倒先给他哭起来了。

  低着声音,莫帆咬牙切齿的看着刘氏说“你最好给我马上停止哭声,要是让我娘子知道刚才的事情,让她伤心,我一定要你好看。”

  刘氏一听莫帆这句威胁,赶紧抹掉眼角泪水,双肩一耸一动的,鼻子,抬起一双红通通的眼眶望了一眼莫帆,然后很快又低下头。

  莫帆现在心里烦死了,他好好的在石厅里躺了一会儿,居然会遇到这种事情,他不敢想像要是这件事情让张含知道了,她不说会不会生他气,但他肯定她一定会很伤心,毕竟当初请娘是她要求的,现在发生了这事,她心里一定会很难过。

  想到这,莫帆看着刘氏的眼光立即充的指责和厌恶,他盯着她问“我问你,你刚才想做什么?我娘子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这样子对她,你还没有一点良心。”

  “不,不,不是这样的,我,我也不想,我,今天中午,我看到你打到这么多猎物,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我死去的相公,他,他以前也是一位猎人,他的打猎技术也很好的,要不是那天我因为怀孕,吵着要吃猎味,他也不会顶着生病去山上给我打猎,最后他也不会出事了,你知道吗,当我看见你扛着一头野猪回来时,我仿佛看见了我家相公回来了,刚才我看你一个人在竹上躺着,我就想摸摸你的脸,看你是不是我死去的相公。”

  莫帆听完她这句话,抿了抿嘴,虽然他现在知道她刚才摸他脸并不是为了“勾”引他,是有理由的,但也阻止不了她动手摸了他的事情。莫帆只要一想到这事,他心里就会有嗝应。

  这时,他只好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这事我不会对任何说,你也要这么做,还有,明天你从我家离开吧,我这里留不得你了。”

  刘氏听到莫帆这句话,吓的脸色一白,一脸委屈的抬头望向他,直到她看到莫帆脸上那抹坚决时,刘氏知道无论她怎么哀求,人家是不会让她留在这里的了。

  想到这,刘氏低下头,难过的点了点头,答应道“好,明天我会走,今天晚上我就去跟夫人说这件事情。”

  “不用了,你悄悄的走吧,你去跟我娘子说你要走,她一定会挽留你的,也会问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不想她有什么怀疑。”莫帆在她话刚落,马上一脸无情的接着跟她说。

  刘氏眼眶立即蓄泪水,低着头点了几下,然后转身离开了石厅,回了属于她自己的房间。

  莫帆看了一眼她的背影,目光深邃,让人猜不出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在院子里收拾的张含倒了回来。

  “你酒醒了?”张含走进来看到坐起来的莫帆,笑看着他问。

  莫帆把目光移向张含这边,嘴角边含着温柔笑意,看着她走过来,回答“休息了一下,终于清醒了不少,含儿,你酿的这酒太烈了,但很好喝。”

  现在张家酒厂除了酿高浓度酒外,也在悄悄酿着葡萄酒,种了两年的葡萄在今年终于结果了,现在只有张家跟周家还有萧家这三家人知道张家村这边正酿葡萄酒,就连张家村的村民们也是不知道。

  张含他们种的葡萄虽然是在张家村范围,不过在葡萄一种好后,张家跟周家就一起出银子,在种葡萄的田地旁边建了两米高的围墙,那些有心想偷看的人只能他能长到两米高,要不然还真的不能看到葡萄园里的东西。

  “好喝也不能多喝啊,你看看你们,今天喝了三瓶,也不怕明天醒来会头痛,走,我扶你去澡室里冲个凉,把身上的酒气冲淡一点,要是你现在回到房间,小豆豆跟小丁丁就要被你的酒气人熏醒了。

  说完,张含正准备上前去搀扶他起来,手刚伸到一半,张含发现今天晚上这个男人好像有点怪异,她放下伸出一半的手,目光带着审问,盯着他问“你今天晚上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你好像变的不太高兴了,心事重重的样子。”

  莫帆侧望向她,抿嘴笑了笑,极口否认“没有啊,我心里一点心事都没有,刚刚酒醒过来,头还有点不舒服。对了,你不是说要扶我去澡室里冲凉吧,走吧。”

  张含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盯着看了一会儿,她再次伸手扶他起来,把他送到厨房旁边的澡室里,跟他代了一声“你先洗着,我去房间里给你拿换洗的衣服。”

  “嗯。”关着门的澡室里传来莫帆答应的声音。

  半柱香时间过去,莫帆头发的从外面进来,当他看到坐在边帮儿子们叠衣服的张含,嘴角弯了弯,心中涌出幸福。

  坐在小上,张含一边看着小儿子们睡觉,一边认真叠着衣服,突然,她手上的小衣服被人给半道抢走,她抬头看了一眼,抿嘴笑了笑“这么快就洗完了,去,桌上放着我刚给你调好的解酒茶,喝了它,明天早上起来,你的头就不会像炸过一样疼了。”

  莫帆顺着她指的方向望了一眼,桌上正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碗,顿时,莫帆心里暖暖的,把刚才他抢过来的小衣服扔到一边,跟她说“别忙了,时间不早了,别太累着自己。”

  张含娇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手一伸,捡回刚才被他丢开的小衣服,笑着说“叠个衣服而已,哪里会累到了,再说,我现在每天呆在这里带着两小子,身边又有刘氏帮忙,每天都过的很轻松,一点都不觉着累。”

  此时低着头在说这句话的张含并没有看到当莫帆听她讲刘氏这两个字时,莫帆的眸中闪过一抹深沉的光芒。

  莫帆摸了摸她左边的脸颊,低沉的嗓音在房间里响起“既然你要叠,那就叠吧,不过只叠一会儿,等我喝完了那杯醒酒茶,你必须跟我一块上睡觉。”

  代完这句话,莫帆看了一眼低头整理的张含,抿了抿嘴,转身走向房间桌子的那边,低头看了一眼冒着热气的醒酒茶,莫帆面无表情端起它,先是吹了几下,然后一口一口的把它喝了个光。

  莫帆走到张含身边,二话不说,弯,长臂打弯,把还没抬起头来看他的女人打横抱了起来,嘴角勾了勾,轻轻说道“不准再叠了,跟我一块上睡觉去。”

  张含发着愣,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一直到他把她放到上,她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的看着他问“你,你,你该不会是,又要来那个了吧。”这时她才想起她跟他已经有几个晚上没做那事了,估计这厮早就饿坏了。

  莫帆辩弯了弯,伸出一只手指刮了刮她鼻尖,笑着说“含儿真聪明,连相公想要干什么,你都能猜得到,等会儿我一定会好好的伺候你的。”说完,不等张含张口惊呼,他的吻就像狂风暴雨般向她袭来。

  夜很长,房里情事浓浓,一直过了好久,好久,充味道的房间终于停了下来。

  张含红媚眼的趴在男人膛,她现在连动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的莫帆在做那事时,力气很大,好几次她都是哭着求他别那么大力。

  趴在他膛想了一会儿,张含很快累的直接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张含浑身酸痛的从上起来,身边早已经没有了那个罪魁祸首,就连小上的两个小子也被抱到外面去了,房间里静悄悄的。

  掀开薄被,张含抬出发酸的双腿起了,换好衣服,又梳了一个简单的发型,这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刚走出门口就听到石厅那边传来双生子的哭闹声,张含顿时就蹙起了眉,心想,刘氏这个娘到底怎么回事,孩子哭成这个样子一定是饿的,她怎么不给小豆豆他们喂呢。

  怀着这个疑问,张含走过来,看到石厅里只有金秋花和傅家娘子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在哄着,她们看到张含走出来,立即像是见到救星一般,两人的目光同时亮了起来,金秋花更是抱着小丁丁了过来,挪出一只手激动的拉住张含手臂,说“含儿,你终于起来了,你要是再不起来,两个小家伙就要被饿坏了!”

  张含眼珠子在这四周围转了转,都没有发现刘氏的身影,她望向金秋花,接过金秋花手上的小丁丁,开口问“娘,刘氏呢,两个孩子哭成这样,她怎么不给孩子喂啊。”

  “别提了,刘氏被莫帆给辞了,今天一早,刘氏就背着一个包袱离开咱们家了,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金秋花叹了口气,看着两个饿得直哭的小外孙,心疼死了。

  “辞了?”张含听到金秋花这句话,吓了一跳,不过现在没有时间让她去想这件事情,双生子饿得哇哇大哭,张含现在首要任务是把他们两个喂

  张含抱着小丁丁,看见傅家娘子怀中看着她哭的小豆豆,张含心里酸酸的,赶紧过去,把他也抱了过来,连牙也没刷,抱着他们两个转身又进了房间去给他们两个喂

  半个时辰后,张含终于把他们两个喂了,幸好这些日子因为有刘氏帮忙喂了一个,加上张含又注意调理,现在她的水又多了不少,还能应付这两个小子要吃的水。

  吃了的双生子重新恢复了他们爱笑的样子,张含把他们两个抱了出去,交给了金秋花和傅家娘子。

  为了去找莫帆问清楚刘氏这件事情,张含只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连早饭都没吃就去了加工坊那边。

  她知道一般这个时候,他都是在干加工坊那边。而结果也正如张含所料想的那样,她真的在干加工坊里的帐房那边找到了他。

  张含一脸气冲冲闯进莫帆帐房“啪”一声,一双纤细白希的小手用力拍打在桌上,瞪着一双火眼睛望向正在拨打算盘的男人,骂道“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抠啊,连儿子的粉钱都要省!”

  正在拨算盘的莫帆笑米米的抬头望过来,一脸镇定朝张含一笑,握住她手,含情脉脉说道“娘子,咱们家好穷的,能省即省,咱们儿子有你这个娘,有的是喝,不用再买牛和娘进府了!”

  “你你这个是歪理,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把刘氏给辞了,她把咱们儿子喂的这么好,你说辞就辞,你也太不近人情了吧。”张含指着他气呼呼的责问道。

  莫帆听到张含这句指责,目光黯淡了下,不过很快又消失,他脸上重新挂着温和的笑容,看着张含说“她一个月要一两银子我觉着太贵了,一个娘罢了,含儿放心,这些日子我多进点山,多打点野猪回来,我听人说了,多喝点野猪蹄炖汤,生了孩子的女人水会多很多的,我们可以试试。”

  “就你的歪理多,我看是你的抠门毛病又犯了,我不管了,儿子不够喝,让儿子去你身上喝。”说完这句话,张含气呼呼的离开了帐房。

  莫帆见她离开了,吐了口气,其实,他心里一点都不后悔把刘氏给赶走。刘氏在张家呆着,终于是一个麻烦,他不能拿他现在的幸福去赌。

  后来,在刘氏离开后,莫帆真的如他在张含面前所说的那样,几乎每隔四五天上山一次,每次他都能打上一头野猪回来,不过大小不一,有时候会是一个猪仔,有时候会是一头成年猪,每天都吃野猪,让张含一闻到野猪味就想吐。

  不过她吐的回报就是她身上的水好像变多了,两个小家伙现在不仅没有瘦,而且还往胖的方向发展了。

  日子继续往前过着,不知不觉间,李烨跟李这两兄弟在张家住了差不多半年,两兄弟从一开始的拘谨,到现在的随意。

  李烨这个冰男孩还是跟刚来时差不多,每天用一幅冷冰冰的面孔跟人说话,除了在面对小甜甜时会出那令人惊掉下巴的温柔表情。

  关于李烨对小甜甜的不轨心思,张含也在无时无刻防备着,不过每次她刚制止他们两个,李烨另一边马上就想出办法拆穿了她的计谋,让张含每次的计划都无功而返,还让小甜甜更加的喜欢跟李烨粘在一起。

  不过李烨也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他知道张含十分反对他跟小甜甜在一块,本来凭他身份,他可以命令张含把小甜甜交给他,可是他并不想这么做,他要靠他自己的努力赢得小甜甜父母的同意。

  而且他是真的喜欢张家一家人,在这里住了半年,他喜欢他们一家相处的模式,也喜欢他们无忧无虑,开怀大笑的样子,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不想让小甜甜不开心,后来他考虑了很久,决定丢掉皇子这个身份,好好的跟小甜甜父母谈一谈,让他们心甘情愿把小甜甜交给他。

  刚哄完小甜甜睡觉,李烨从石厅里出来,刚好看到莫帆正在院子里收拾今天打猎回来的野猪。

  李烨站在石厅门口,抿了抿嘴,眼中闪过犹豫,最后还是迈脚走了过去。他站在莫帆旁边,看着莫帆双手很利落的把野猪给刮破肚。

  “咳莫大哥,我,我,我有什么地方可以帮你的?“李烨脸皮扯了扯,声音僵硬的问莫帆。

  莫帆抬头看了一眼,见是李烨,先是愣了下,随即伸出一只沾猪血的手摆了摆,拒绝道“不用了,这个活你干不来,你在一边看着就好了。”说完,莫帆继续低头分剐地上躺着的野猪

  李烨盯着他动作看了一会儿,他找了一个靠近莫帆这边的位置蹲了下来,望着莫帆手上的动作。

  两人谁也没说话,莫帆是全部精力放在怎么把这头猪给分好,而李烨则是在想怎么找个话题开口跟莫帆说话。

  “莫大哥,你,你这刀法很厉害。”原本还想着怎么找借口说话的李烨突然看到莫帆那利落的刀法,顿时找了这个借口跟他说。

  莫帆没抬头,只是呵呵的笑了几声,谦虚说“我这刀法算一般般,你要是像我小时候就开始自己动刀杀猎物,估计你的刀法也会像我这样了,你怎么没有跟小宝他们去村里玩呀?”

  “我才不去跟那些人玩呢,没意思,都是去河里抓鱼,掏鸟蛋,不好玩,我还不如在家里陪小甜甜。”李烨听到莫帆问,嘴角撇了撇,出不屑的眼神。

  莫帆依旧是没抬头,听到小宝这么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一边又心想,这个大皇子确实很不简单,来到这里半年,他没有像三皇子一样到处疯玩,大皇子每天在二楼那里读半天的书,下午就在家里陪着小甜甜。他在张家的日子天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小甜甜还这么小,你跟她玩有什么好玩的,你现在这个年纪,正是可以到村子里找那些跟你年纪相当的小孩子玩。”莫帆空招头看了一眼李烨,笑着跟他说。

  “不要,别的人我不喜欢跟他们玩,我只喜欢跟小甜甜玩,跟她玩,会让我一直紧绷的心得到放松,还有,她脸的上笑容,会让我觉着这个世上并不是冰冷的,它还是会有温暖的。”

  本来在剔猪骨头的莫帆听到李烨这句话,下意识的就蹙起了眉,他怎么听着这句话那么别扭,还听出了里面有点暧昧的意思。

  “你你不要告诉我,你对我的小甜甜生出了那个意思?”莫帆眯着眼睛,盯着李烨问。

  李烨毫不掩饰的承认“对,我很喜欢小甜甜,喜欢她的笑容,她的纯真,我甚至想过,等她长大了,我要娶她。”

  莫帆现在几乎是一脸黑,拿在手上的刀“咣”的一声掉在地上,他瞪着李烨说“小甜甜才三岁,你已经十岁了,你怎么可以生出这种想法来,而且,我也不会把小甜甜嫁到你们皇家去的。”

  “你都说我已经十岁了,再过三年,我就可以娶了,我已经是个大人了,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我也知道小甜甜现在还小,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等她长在的。莫大哥,你帮我劝劝小含姐,叫她不要一直阻拦我跟小甜甜相处。”

  这几天,张含拦他拦的更凶了,他已经五六天没有单独跟小甜甜呆在一起过了。

  莫帆听李烨这么一说,这才知道这半年来自己娘子为什么一直不肯让小甜甜多跟李烨呆在一块了,本来他还没有多想,以为是张含吃李烨得小甜甜喜欢的醋,可是现在看来,他完全想错了,他娘子这是在保护他女儿呢。

  莫帆盯着李烨看了好一会儿,这事还真有点棘手,做为一个女儿的父亲,莫帆是绝对不希望他的女儿嫁到显赫的皇家里去,况且他女儿还有可能当一名母仪天下的皇后,虽说皇后这个后位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位置,他还有一个抠银子的坏习惯,可些坏习惯不代表他莫帆需要女儿为他争光,在他脑子里,儿女的幸福比银子重要多了。

  两人就这样你盯着我,我盯着你过了好久,最后莫帆作出了一个让步“这事我们以后再说,毕竟现在小甜甜才三岁,她现在什么也不懂,我们现在说这个好像有点太早了,我能你的保证就是,要是以后小甜甜对你真的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我可以不阻拦你们在一块。”

  李烨听莫帆这句话,眼睛闪过高兴的光芒,不过高兴过后,他眸中又出担扰,他抬头看了一眼莫帆,小心翼翼的跟莫帆说“莫大哥,小含姐那边,你可不可以帮我说一下,叫她别防我防得像贼一样,我只是想跟小甜甜多呆在一块,我不会做伤害她的事情。”

  “这事,我还真不能帮到你,在这个家里,表面上是我在说事,实际上,我还要听你小含姐的,这事,你别求我帮你,你还是自己想个办法解决吧。”莫帆给了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给李烨,耸了耸肩。

  李烨耸拉着脑袋,一脸的失落,心想,他只是喜欢上了一个女子,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当天晚上,莫帆在折腾完张含后,小两口“赤”相拥在一张薄被下,莫帆见这时气氛极好,于是小心翼翼的把今天他跟李烨对话的事情原搬讲给了张含听。

  张含听完,蹭的一声从他怀中坐起,就连遮着她身子的薄被掉下来,张含也好像当作没看见一般,盯着莫帆问“你该不会答应他了吧?”

  莫帆见到她白希的肩膀,虽然心里的,不过他还是懂得节制,知道刚才已经把媳妇给累到了,为了以后能经常吃到,莫帆极力忍住了想要再扑上去的冲动。

  低头故意咳了一声,慢慢的说“哪能啊,我怎么可能会这么糊里糊涂的答应呢,我跟他讲好了,这事我只能跟他保证,要是等小甜甜长大以后,对他也有那种男女之间的感情,我可以不阻止他们,其它的我什么也没答应。”

  张含听完他这句话,吐了口气,刚才担扰的心松了不少,她重新躺回身边,把薄被遮住她出来的身子,目光望着蚊帐顶,缓缓说“你说这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咱们女儿现在才三岁啊,李烨他,他居然喜欢上了咱们三岁的女儿,想想,我就觉着心里怪别扭的。”

  “其实这也没什么的,男孩子吗,十三四岁娶这很正常,十岁喜欢上女子,这也不是很奇怪的。”莫帆一只手拍了拍张含后背,低沉的嗓音从他喉咙中溢出。

  “这个道理我也清楚,可是,这事发生在咱们女儿的身上,我就是有点受不了。”张含趴在莫帆膛里,声音闷闷的说道。

  “行了,咱们也别太早这个心了,咱们女儿现在只有三岁,离她懂事还有几年,这几年里,她跟李烨不可以一直在一块,时间长了,什么要好的感情都会随着时间的失慢慢冲淡的。”

  张含颔了下首,嘟着嘴说“希望如此吧。哎,也不知道他们两兄弟要在咱们家住多久,这多快要半年了,京城那边怎么还没有消息传来。”

  拍着张含后背的大手突然停了一下,莫帆脸上出严肃“你上次收到那边的来信是在半年前对吗?”

  “嗯,就是李烨交给我的那一封,后来就再也没有收过了。”张含回想起上次收的那封信上的内容,皇后柳陌心只代张含好好帮她照顾李烨这两兄弟,还代张含,千万不要向别人说出李烨跟李两兄弟的身份,待她把京里的事情解决好后,自然会派人来这边把李烨兄弟接回京城里去。

  “现在咱们在京城里也没什么人,不好打听,我们只能在这里等着消息了,也许没有消息传过来,就证明事情没有往糟糕的方向发展。”莫帆虽然不知道京城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他听了这么多年的说书,多少也猜得出皇家里面发生的事情,不在乎就是关于那皇位的事情。

  他们谈论完这件事情过了几天后,张家村门口突然出现两个穿着衙役服装的男人,他们一路向村人打听,然后打听到了张家的屋脚下。

  当这两个衙役站在张家屋脚下时,差点把院外玩耍的小孩子吓一跳,小宝跟小放还有李这三人一看到身穿衙役服装的高大男人,他们三人以为这二人是来这里找麻烦的,三人不等衙役找他们问话,他们赶紧先跑进院子里报信去了。13acv。

  “小含姐(大姐)快,快关院门,狼来了。”小宝他们三人气吁吁跑进院子里,三人异口同声说出这句话。

  蹙眉情着我。正在院子里带着双生子晒太阳的张含看到他们三人急匆匆跑进来,又听到他们三人说狼来了,顿时拧了拧眉,看着他们三人问“什么狼来了呀,你们在说什么?”

  小宝被小放跟李推了出来,作为代表跟张含报告整件事情。小宝没有防备,差点被这两个兄弟推倒在地上,幸好他经常跟莫帆上山打猎,练就了他反应快的速度,这才免了他与大地亲吻的机会。

  张含瞪了小放跟李,看了一眼没事的小宝,开口问“好了,说清楚,什么狼来了?你们说的是什么?”

  “小含姐,外面来了两个衙役,他们往咱们这里来了。”小宝咽了下口水,指着院子外面,睁大眼珠子跟张含说。

  小宝话一落,还没等张含问出什么来,院门口那两位衙役就走了进来,并开口向院子里的张含询问“这里是张二柱的家吗?”

  张含抱着双生子站起来,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回答道“没错,这里确实是张二柱家,请问两位官爷到来有何贵干吗?”

  “你们家里这边是不是有一位叫做张五柱的?”其中一位衙役看着张含问。

  张含一听他们来这里是为了张五柱的事情,顿时提起警觉,眯着眼睛看向他们二位,小心翼翼的询问“是有这个人,不过他早就不在这个张家村里呆了,至于他人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

  “是你们这家的就行了,张五柱现在县牢里,准备秋后问斩,你们家里人要是有时间就过去看他最后一面吧。”衙役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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