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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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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面无边无际,无声、无息、无、无彩,连空气流动的感觉都没有。

  她成功的死了吗?

  终于!

  江茉影长吁一口气。

  为了走上这条路,好辛苦、好辛苦啊。

  现在终于可以和爸妈在一起了。

  “爸、妈,你们在哪里?我是小影!快出来接我。”

  这里好大,看不到尽头、看不到任何东西,甚至连脚下也没有土地的踪影,她非常害怕。

  爸、妈和三位哥哥,在三年前的空难事件中丧生,她因要参加高中联考没跟上而活了下来,但也从此变成孤伶伶一个人。

  她考上了第一心愿,却失去所有家人。无法忍受心里的孤单和痛苦,她只想死,到家人身边去。

  她不断寻找前往地狱的方法,这三年中自杀过无数次,但只换来阿姨家人二十四小时的监视。

  他们说她的心生病了,无法控制自己,只有她知道不是那回事,她只是想和家人在一起,为了达成这个心愿,什么方法都愿意试。

  渐渐的,这世界好似披上了面纱,她看见的都只是朦胧的影子,听见的声音都很遥远…而这些对她一点都不重要。

  “哥哥,不要躲了,我不会再跟你们抢东西吃,也不跟你们吵架了,你们快出来…”

  她好不容易才到这个世界来,他们为什么不来见她?

  “爸…”

  难道他们不要她了?

  “妈…”

  不要丢下她一个!

  “哥哥…”

  她在滚烫的泪水中猛然惊醒,看见眼前一片蒙眬的色彩,心中无限气。

  原来她没死成,难怪找不到家人。

  唉。

  “你真的非法上船?”

  一个温柔的声音飘过来,拨动她的心湖,她眼中亮光一闪,随即又黯淡下来。

  她只想死,其他都不管。

  “你是怎么上船的?”

  声音的主人移到她的视线内,但在她看来只是个蒙胧的身影。

  看样子是害她好几次没死成的婆男,原来又碰上他,真倒楣。

  “快说。”克罗哲本想心平气和的说话,但看她的表情从睡梦中的惊恐退回冷漠,忍不住就想生气。

  船医说她隔天就会醒,结果她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害他为夫人建议决策时心神不宁,夫人只好准他请假。

  而船公司方面也没查到她的资料,可见她真的是溜上船的。

  “别又摆出那种脸!”看她又摆出毫无生气的表情,克罗哲就想生气。

  好好的一个人,干嘛不好好的以人的脸过活?

  江茉影别开头,这个歇斯底里的男人到底在对她咆哮什么?他的张牙舞爪在她眼中只像皮影戏里的纸人,不真切也不具任何意义;他咆哮的声更像隔着一扇透明门般遥远,不关她的事。

  “我在问你话!”克罗哲气得不得了,这世上还没人敢用这种态度回应他。

  这里杂音好多。江茉影慢慢从上起身,慢慢下,慢慢走出去。

  克罗哲以为她终于要有所表一不了,谁知她只是默不吭声的走人。

  “给我站住!”克罗哲知道用说的根本对她起不了作用,话声落下时,人已经挡在她面前。

  江茉影看他一眼,低下头又折回来,坐在那把豪华座椅上,用长及膝盖的黑发遮住半边脸。

  克罗赵拼她刻意隐藏姣好的脸庞,火气急速飘升。

  “把头发拨开,回答我的问题。”他不容违抗的命令。.

  江茉影把眼神投向地上某处,声音太遥远,眼前的人影晃得她头晕…她根本不能回应。

  克罗哲用各国语言问她的名字、国籍、年龄,她完全不理会,也不为所动,他终于气得五脏六腑都快冒烟。

  “不理会表示无所谓是不是?那你就乖乖任我宰割!”他气呼呼的拉起她就走。

  “啊…”一股痛觉传人她的神经,她反的惊叫起来。

  他要做什么?她烈的反抗起来,忘了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感觉了。

  这三年之中,感觉渐渐离她远去,她变得不痛、不、不冷、不饿,什么感觉都没有,克罗哲突来的暴将她的感觉唤醒,也带给她害怕的心情。

  “闭嘴!”克罗哲彻底被惹了,不顾她的挣扎,直接把她拖到美发设计部。

  “你要做什么?放手,放开我!坏蛋,你这个坏蛋!”江茉影沿路放声大叫。

  啊,好久没说话了,她的喉咙好痛。

  “原来你是讲华语的!”克罗哲恍然大悟。

  江茉影表情充防备,狠狠的瞪他。

  眼中的景象渐渐从朦胧变得清晰,色彩变得鲜,眼前的数个模糊人影,也渐渐重叠成一个帅到超凡人圣的男人。

  “把她的头发剪短、打薄、颜色染浅、烫卷。”克罗哲清楚的下令。

  能上这种顶级邮轮的设计师都是世界有名,他也不用指定设计师了。

  “不要,我不要!”江茉影拉着头发反抗。

  她为反抗而反抗,不想让这些陌生人动她一头发。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认识这些人?她一点都不知道。

  “不准有意见!”克罗哲指着她的鼻尖大吼.

  这个女人已经让他受够鸟气了,再忍下去,他就是乌

  江茉影吓一大跳,毫无预警的哭起来。

  啊,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哭了。

  “喂喂喂!”见她这样就哭,克罗哲慌了手脚,所有人也拿责难的眼神看他。

  可恶,她害他变成罪大恶极的人。

  她拚命哭,所有人都拿她没办法。

  “给我闭嘴!”克罗哲觉得烦死了。

  被他这样一吼,她的哭声和泪水竟然像被关掉电源般蓦然停住,一对眼睛无比可怜的望着他。

  “不准再哭了。”没想到她这么听话,克罗哲又补上一句,这回没有刚才那么大声。

  江茉影噎噎的把泪水和鼻水回去。

  “你们快整理她的头发。好了就拨电话到舱房来给我。”克罗哲发号施令完,便想先离开。

  “ㄟ…”江茉影见他要走,心中发慌。

  就像许多刚出生的小动物,会把第一眼看到的东西当做妈妈一样,才几分钟的时间,她对他就有种难以理解、难以形容的依赖。

  克罗哲无奈的折回来,无奈的坐在等候位置上。

  克罗哲,你疯了才会把自己变成这女子的监护人!你疯了才会管她这么多!

  江茉影见他没走,不安的心就那样放下,人也安分了。

  *********

  剪、削、染之后,克罗哲不耐烦的叫设计师别烫了…光这些步骤就花掉四个小时,他时间再多也不能这样浪费。

  染完头发,他又带她到精品屋,服务小姐随便拿件衣服给她,都让她焕然一新、引人回头观望。

  克罗哲总要狠狠瞪那些人一眼。

  他讨厌别人投在她身上的眼光,但很享受她投过来的依赖和询问目光,这种情况令他匆怒匆喜,忙碌不堪。

  买好衣服,他把她带到景观餐厅,找了靠窗的座位,一副要和她促膝长谈的模样。

  “好了,把你的身分背景一次说清楚。”他说。懒得一件一件问。

  得知她非法上船,他替她买了船票,成了她的保证人跟监护人,所以他再怎么懒,也得问清楚。

  “…”江茉影听不懂,侧着头,出询问的表情。

  有些动作太久没做了,显得很生硬。

  她像一只充疑惑又不敢动的乖巧小狈,克罗哲心中产生爱护小动物的情愫,耐心地用蹩脚的华语把话重复一遍。

  “我…我…”这回她听懂了,只是喉咙很痛,发出一点声音就像火在烧。

  “不会喝果汁吗?”他明明替她叫了奇异果汁。

  江茉影小心的捧起果汁杯,藉机想想他的问题。

  太久没思考,她有点难以理解他的话,而且,很久没和人交谈了,她很胆怯。

  克罗哲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的任何小动作、小表情都逃不过他的眼,他心里那大堆疑问在她胆怯的模样下问不出口。

  克罗哲,你真的变成天字第一号大白痴了,这样去注意一个人,不怕累死吗!?

  直到脑海里涌上这声音,他才想到要把视线移到窗外远方那艘小船上。

  他可不承认他疯了。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江茉影喝喝果汁,,问出她最想知道的问题。

  克罗哲以为她会先讲出名字,谁知竟是对他发问。

  “这正是我的问题。”克罗哲没好气的说。

  连她也和他有同样的疑问,难道这问题无解?见鬼了!

  “难道不是你…这里是…你是…”她有一大堆问题,看着克罗哲不悦的脸,想问又不敢问。

  “你应该先自我介绍!”克罗哲耐心不佳的吼起来。

  江茉影吓得跌坐在椅背上。

  “我…我叫江茉影,出生在台湾,今年…”张望一阵,看见壁上的历,她赫然发现自己在浑浑噩噩中,已经十七岁了。

  啊,她之前是怎么度的?是不是错过了很多东西?这些年中发生过哪些车?她脑中一片混乱,心中惶惶不安。

  克罗哲迳自喝着咖啡,打着听她慢慢说的主意。反正她的声音还不错,就算听不太懂,只要声音好听,就不太令人讨厌。

  “吃水果。”他点的那盘水果是要给她吃的,她别连动都不动。

  她木然的叉起水果来吃,思绪完全被往事拉走。

  为什么过往的事一片空白?为什么她高中考上第一志愿,却没去读?

  她一点都想不起来,好像缺了什么引线…到底是缺了什么?

  不管是什么,那一定是非常可怕,令她不敢去碰的东西!扁只是想,她拿水果叉的手就轻颤不已。

  太不像话了。克罗哲把她抖个不停的手按在桌上。

  他长得像妖魔鬼怪吗?只是同桌,就把她吓成这个样子?克罗赵旗气死了。

  不,看她长吁一口气的样子,好像不是怕他。

  “你的手…很温暖。”她花掉很多力气,才说得完这句话。

  呵,只是那样轻轻一碰,就把她从往事中救出来。

  这句话同时也救了她自己,要是稍慢一步,她极有可能被克罗哲丢出窗外。

  克罗哲但笑。幸好不是觉得他恐怖。

  下意识地,他握紧她的手。

  江茉影的心怦怦跳得凶,整个人都热起来。这是什么原因呢?

  “为什么千方百计想死?”她想太久了,他替她找话题,让她继续说…天知道他为什么要替她想话题。

  “啊?”像获得什么关键字,忽然之间,她都想起来了。

  她的父母家人全都死了,她变成孤苦伶仃一个人,考上什么好学校,谁对她再好都没有用…

  像有什么从心里爆发,她蓦然抱着头哭嚎起来。

  “啊…啊…啊…”“怎么了?你怎么了?”克罗哲又急又慌,怕干扰其他客人,连忙把她带到甲板去。

  甲板上的海声掩盖了她哭嚎的声音,但风太大,吹得她摇摇坠,他只好小心的抱着她。

  仿彿被什么囚着,她必须这么用力挣扎和抗议,才能把她自己从某个无形的牢笼中解放出来。

  他的心不断地拧紧…拧紧…

  她哭嚎了非常久,久到没有声音,久到让克罗哲担心她会虚而死,幸好她最后还是渐渐平静下来。

  她无力的靠在他怀里,他轻拍她的背。

  “没事了…没事了…”他不知道自己这么说有何帮助,只觉得好像多少要说点安慰的话。

  他无心的安慰在江茉影心中发挥力量,仿佛海中的浮木,给她一线生机。

  呵,这个人她并不认识,却对她这么好…像抓住唯一的浮木,她紧紧抓住他的衣服。

  衣服中传过来他的体温,令她觉得温暖又安心。

  靠在他的口,他沉稳的心跳声是最好的催眠曲,她安心的到梦乡寻好梦去。

  “喂,你睡着了?”见她不动,克罗哲轻问。

  果然睡着了。看来,她把他当娃娃车,随便靠随便睡,一点也不怕他变成大野狼。

  不得已,克罗哲只好再次做出这辈子所做过最吃力的事…抱一个睡的女孩回舱房。

  这趟游轮之旅,对他而言到底是不是幸运,他已经开始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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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罗哲的顶级舱房里,江茉影和克罗哲在和室中隔桌而坐,桌上摆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和饮料。

  “三年吧,有三年的时间,我都想死。”

  江茉影虽然还很虚弱,但在船医和克罗哲的悉心照顾下,许多普通机能都已恢复,有饿的感觉,也尝得出食物的味道了。

  距离她直正醒来又过了五天,这五天,江茉影就像小跟母一样,寸步不离的跟在克罗哲身后。

  “麻烦你别再跟了。”有时克罗哲会回头对她吼。她太天真坦率,而且太小,完全不明白自己对男人有致命的吸引力。

  “…”她小心的向后缩一步,见他往前走又快步跟上。

  一天清晨,他要她自己去使用船舱的游乐设施,那天她把自己关在舱房里,直到他傍晚回来,发现她缩在角颤抖。

  他整个头都痛了。

  “你怕生?”不用多想,他就明白自己惹上了烫手山芋。

  在这里她语言不通,对船舱又不,要她单独去玩,她恐怕会在错综复杂的楼层中迷路…就算这样,她也不能老跟着他吧?

  第二次,他把她带到娱乐厅,要她自己在那里玩,结果他找了很久才发现缩在阴暗角落里的她,正用恐惧的表情望着眼前走过的所有人。

  “你怎么缩在这里?游乐设施这么多,去好好的玩玩啊。”她这种年龄的小孩,不是都喜欢这些吗?

  “我不认识他们。”江茉影颤巍巍的说。

  克罗哲再次感到头痛,她认识的只有他一个。

  “走,我带你去玩。”在没办法之下,只好如此。

  “好。”那对黯淡的大眼绽放出耀眼的光采,好像他是她的希望、她精神的寄托。

  从此,他们变成连体婴,他去哪,她就去哪;他吃什么,她就吃什么;他玩什么,她就玩什么;他几时起,她就几时起;他几点睡,她就几点睡;他以什么表情、声调说话,她就跟着学一遍…连坎贝尔夫人都说克罗哲有个可爱有趣的小苞班。

  才五天,他们就变得非常要好,连克罗哲自己都意外。

  包令他意外的是,他连她的底细都不清楚。

  游轮之旅的最后一夜,船公司又举办了狂舞会,他却在舱房里和江茉影促膝长谈。

  “死亡大概是一种剧毒,一旦产生这个念头,人便会开始慢慢离这个世界,离感觉、感情和情绪…”回想起来,那实在足件可怕的事。

  “当时没有让你活下去的理由吗?”克罗哲纳闷的问。死亡,想也没想过的事。

  “当这个念头生,再大的希望都会被拿来当死亡的借口。”每当午夜梦回,她在上思考着生与死,一些超乎她年龄的道理便会涌出脑海。

  而她清楚的感觉到,这个花了三年在她心里生的念头并没有完全被斩除,仍在她心里蓄势待发,只要有机会,就会将她完全噬。

  不,她不想死,不想再过那样浑浑噩噩的生活。

  “那就想办法别被让那念头卷去。如果它是一藤蔓植物,就斩草除。”克罗哲理所当然的说。

  他的话给了茉影无限的勇气,使她相信只要待在这个人身边,那可怖的念头就无法伤她分毫。

  “我…可不可以…”她的表情羞怯且带着哀求。

  啊,她想靠近他,更靠近一点,直到没有半点空隙。

  “可以什么?”他问。

  “坐去你旁边…”她想与他拉近距离,以驱逐心里的不安。

  “这个…”克罗哲有些迟疑。孤男寡女的…看着那哀求的可怜表情,他不忍心的点了下头。

  江茉影飞快的挪过去他身边,静静的坐下。

  “你阿姨呢?”为免尴尬,他随口一问。亲戚总会想法子不让她死吧?

  “那毕竟只是阿姨。”她急躁的说,怕他不明白。

  “我了解。”克罗哲点点头,当最重要的东西失去,其他的就没意义了。

  眼光不经意地落在她身上。

  好好的整理一下头发、换件像样的衣服、洗个澡、吃点东西,她就比任何女子出色百倍。克罗哲往往看着看着,就失神了。

  明天就要下船了,下船后,他还能这样看着她吗?离开这里,她能像现在一样吗?他心里萌生舍不得的情绪。

  “那个…你…”她的声音打断他的出神。

  江茉影并不知道克罗赵拼她看到出神,虽然她想更接近他一点,却不敢抬头看他,因为只要梢稍看他就有被电到的感觉,她怕她的心脏会跳出来。

  “嗯?”他回过神来。

  喔,上帝,他的心騒动不安。

  “我…我可不可以…”江茉影抬抬眼,然后又赶紧把头垂下来。

  啊,心脏真的要跳出来了。

  “嗯?”喔,上帝,她那含羞带怯的一眼,让他差点就凑过去亲吻了。

  不妙,不妙,他快变成大野狼了。

  “我可不可以…靠着你…”想靠近他,可是太靠近又会心慌,啊,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抖。

  “你这样说,我恐怕会变成大野狼。”克罗哲出烦恼的表情说。

  唉,希望她有所警戒。

  江茉影的肩膀缩了一下,过一会儿又试探的靠过来,一试二试之后,她靠在他的肩上,见他没动作,就安心的那样靠着了。

  “只要这样就好。让我觉得自己不是孤单一人。”呵,感受到他的体温,她觉得灵魂不再孤冷。

  克罗哲正襟危坐,怕压抑不住心里那只大野狼。

  “这三年来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不知自己是怎样上船来的,不过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她的脸颊贴着他的手臂,依依的说。

  那一切就像梦一样,她从梦中醒来,遇到一个好男人。

  “明天就要下船了…”他若有所思的低喃。

  我可以跟着你吗?她很想这么问,但自觉太厚颜,只能轻思一声,偎紧他。

  再也想不出什么话题了。

  本以为沉默会令人尴尬,但江茉影却没有任何不自在的感觉,只依稀感觉到他们的心愈来愈靠近。

  克罗哲也认为这样默默依偎在一起,比叽叽喳喳讲个不停好很多。

  “我可以…更靠近你吗?”江茉影抬起头来,低低的问。

  这样的距离仍太远,听不见他的心跳声。

  仿彿知道哪个位置最适合她似的,克罗哲张开手臂,是意还是鬼心窍,已经来不及追究。

  江茉影足的窝在他的口。啊,好幸福、好幸福,幸福到快飞起来了。

  克罗哲环抱着她,心中的大野狼变成另一种深沉的悸动。

  “我可以…吻你吗?”他口干舌燥的问,心跳得非常快。

  江茉影抬头看他,全身一僵,脸颊迅速红起来“可…可以…”啊,她整个人都热起来了。

  一开始他只是试探的轻啄她嫣红,觉得她害羞的反应赏心悦目,但愈欣赏,他愈想看更多属于她的害羞表情。

  于是他的轻啄变成舌吻,她的轻轻娇笑也变成浅浅息,而她的脸红得像苹果。

  “像…要融化了…”这幸福和甜蜜让江茉影晕眩。

  克罗哲觉得他也是,但他绝不会说出口。

  “更融化,好吗?”他抵着她的额头间,心中有狂野的悸动。

  啊,她让他展现了前所未有的绅士风度。

  “嗯。”只要能感受他的心跳和体温。

  这轻轻的应声像把钥匙,打开克罗哲理智的防线,释放苦心压抑的情感。

  不知何时,她躺在他身下,衣物失去了保护她的功能,而他的双手和舌一刻也不想离开她差丽的体。

  “咿…克…”她可以呼唤他的名字吗?

  “克罗哲。”他提醒她,又回来与她舌吻。

  一吻未罢,江茉影就已瘫软如泥。

  克罗哲得意的轻笑,继续在她身上布下热情的火苗。

  “嗯…克罗哲…”她的身子变得异常感,任何触碰都能使她发出销魂的哦。

  他耐心而技巧的挑逗她,直到她的身子散发出丽的玫瑰,直到她的身体为接他而开启。

  “影…”他卸除身上的衣服,与她裎相对。

  她一下子就羞红了脸。

  “让我吻吻你。”

  他边吻她,边缓缓进入她火热的身体,不时注意着她的表情。

  “痛吗?很痛吗?”见她咬着牙,一副快死掉的样子,他停止不动,不安的问。

  “哼哼…”她责难的瞅着他,无比脆弱可怜。

  “放松,放松…”他又俯身吻她,双手逗她小巧的房,舌也趁机帮忙。

  终于,她完全接纳了他。

  她不断地惊,目光蒙。

  “你好甜…”他轻啃她的下巴,压抑着快意驰骋的望。

  蚀骨销魂。他直接想到的就是这个形容词。

  “不…不要动…”他稍稍一动,她就惊叫着抗议起来。

  不知是痛还是什么,身子里的感觉太特殊,快让她承受不起。

  “好,好,不动。”说不动,他还是偷偷摇了摇部。

  “啊…”只是那样小小的动作,江茉影的神情变得恍惚。

  她像玻璃一样脆弱易碎,却给了他最炽热、勇敢的回应,对她的疼惜与爱怜全在狂野的冲刺中。

  “哈哈…”斑的那一刻,她颤抖得像只无助的小动物,他则用整个身体包覆着她。

  “茉影,跟我一起走。”他抵着她的额头低语。

  她是他所抱过最令人疼惜、动心的女子,他一刻也舍不得和她分开。

  江茉影没有回答,她在彼此昂的心跳声与汗水融中疲惫的睡去。

  在那个时候,打算闲闲好命过一生的克罗哲,还不知道自己带走的是一辈子的牵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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