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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做，都让人不过气来…”

　　“每次做，都让人飞上去不想下来…”

　　“每次做，都一定要出人家那么多水…”

　　梅姨的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拱起来，全力后仰，弯曲成极限的弧度，丰的双倒挂，腹下浓密的黑森林死命与我相抵，小股小股，把我们身子下面，变成山洪。

　　梅姨嘶哑着声音低叫：“你是世界上最坏的坏蛋，让人家跟着你下无数次地狱。”

　　我捧着梅姨的，小心护着她不让她栽倒去地板上：“如果你快乐，那也是天堂。”

　　梅姨收起身子，一寸寸靠近我，软软地求饶：“坏蛋，我很快乐。你…替我谢谢莹莹，我毕竟是她妈妈，有些话，我羞于当她面开口。”

　　我说：“嗯，希望我有本事，能让你不再寂寞。”

　　梅姨说：“你肯偶尔来看我，我…也许就不那么寂寞了。”

　　她和我拥抱，心脏跳动的声音，噗通噗通，噗通噗通，不肯消停。

　　很久，我问她：“过去那么久，你现在不会去嫉恨小姨了吧？”

　　梅姨低声说：“我哪曾嫉恨过小妹，那晚我摔了客厅的花瓶，第二天小妹就搬了出去，她或许是羞于见我，飞快地嫁给了石秋生那样一个混蛋。我恨莹莹她爸，也正是因为他害了小妹，不是他禽兽心肠，小妹这辈子怎么会这样受苦。”

　　我又有些尴尬，禽兽那两个字，和我多少也有些关联吧？

　　梅姨说：“别不好意思了，我没有说你。小妹那件事，是莹莹她爸强迫她，事后他向我坦白，最初是他强了小妹。我父母故去的早，小妹就像是我的女儿一样从小跟着我。他做出这样的事，我怎么拿他当我的男人？我怎么能让他再抱我？”

　　我心中有些凉意，一个女人，无人可以拥抱，无人可以想念，怎么可以不寂寞。

　　梅姨身子动了动，我搂着她不让她离去：“再抱我一会，我还想…”

　　梅姨贴过来，把我的小弟进去更深：“坏蛋，想…却又不肯出来。我想去洗个澡，浑身都脏死了。”

　　我笑：“你不是说，情是填不的？”

　　梅姨说：“填不也要休息一下啊。哪见过你这样，死着不放。”她有些害羞，不肯再继续和我玩笑，细声对我说：“记住，多对莹莹好，也…多对芸芸好，都是男人害人，结果却令女人受罪。爱，就多付出点关怀，别总纠着情。”

　　我说：“情和爱本身就有纠吧，分得开吗？”

　　梅姨说：“情是火，爱就是水。两样都把握好，会出现沸腾，可是把握不好，不是水灭了火，就是火把水熬尽。你把握好分寸就行了。”

　　我说：“我会努力做好的。”我伸出嘴去找梅姨亲吻，她躲了一下，又了过来。其实亲吻也是一种拥抱，齿相拥，无尽抚慰。

　　吻到梅姨的不应期渐渐过去，下面又有滑溜溜的水出来。梅姨丢了我的嘴轻轻息：“坏蛋，你哪来那么本事，总能轻易挑逗起女人的情。”

　　我抱着她摇动：“情和爱纠，会让人沸腾，这是你说的。”

　　梅姨喃喃呻：“你哪有什么爱，这样又怎么叫沸腾，我看你根本是想熬干我。我都觉得有下面些痛了，你还不肯放手。”

　　我说：“痛？如果真的觉得痛，那就不做，反正我们多的是机会。”

　　梅姨说：“不。我已经开始想要，就把这次做完。我警告你，无论这次你不出来，结束了就不能再碰我。”

　　我说：“好！”佳境渐入，梅姨渐渐沸腾，花径松一阵紧一阵，夹得我好舒服。

　　我问她：“如果我有机会去哄哄小姨，你会不会生气？”

　　梅姨离着眼神，自顾消魂般轻：“为什么问我，你应该去问莹莹，她同意了才能算数。”

　　我说：“莹莹多半会同意，我看她很怜惜小姨的样子。前两天，还和我商量帮小姨调动一下医院。”

　　梅姨加紧了腿盘绕我的间，更深更重地让我入：“莹莹支持你我当然不会阻拦，小妹这些年真的很苦，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她。”

　　我有些兴奋起来，狠狠抓着梅姨的房，在指间挤出无数变化。梅姨痛急了骂我：“坏蛋，你是不是想把我捏爆？这不是气球，爆了可以再买。”

　　我嘿嘿笑。

　　梅姨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肢摆动起来，跳舞一般沉醉，嘴里却在斥怪：“也不知道我生了个什么女儿，自己的老公都舍得送，她自己大方，只便宜了你一个人。”

　　我不服气地抗议：“她哪里是便宜我？我看她是一心想着娘家人。我如果去外面勾引其他女人，她千方百计也要和我捣乱。”

　　梅姨伸出手重重拧我：“小王八蛋，如果让我知道你还去外面勾引女人，莹莹不管，我也要宰了你。一家四口，姐妹花母女花都任你采了，你还有什么不足的？”

　　我连声求饶：“我好足啊梅儿，你下手轻点。留下伤痕给莹莹看见，又要笑话我。”

　　梅姨果然不敢再拧，癫狂了模样和我肌肤厮磨，口里一句一句叫着坏蛋，又死死搂着我这个坏蛋的身子，恣情放纵。

　　…

　　其实做会很累，我明明知道，还是做到自己筋疲力尽。

　　离开梅姨家里，芸芸的娇羞面容开始在我眼前闪过，同时闪出的，还有小姨午宴时那一秒钟落寞神情。

　　我一个人开着车，忍不住笑出声来。

　　嘿嘿的声音听着是情不自的。

　　背后却藏着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