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规矩就是规矩

　　“不好意思。”她异常真诚地说“你的澡白洗了。”沉博书勉强才出一个讨好的笑“没有关系，主人。”

　　“小狗狗，你对我说没关系？”她略加思考，表情看上去有些受伤。“…主人，”他疑惑地歪头“我不懂您什么意思。”

　　“因为狗狗还小，不懂很正常。”她笑笑，伸出手想去抚摸她年仅三十岁的幼犬，却被他下意识地躲开“你…在害怕？”“主人，我不知道。”被踩着羞辱的震撼尚且停留在他的记忆里，心下百感集。

　　“这样吧，作为补偿，我先给你个洗澡。”她特意把“补偿”两字咬得很重。“不用劳烦您，”沉博书几乎是本能地拒绝“我自己可以。”

　　“既然如此，”她沉声道：“那我更要这么做了。”“您在生气，是吗？”乌黑的发在她的手中，主人正扳着个脸，给他洗头。

　　“这个问题真让我想打你一顿。”温曼的动作仍然是温柔的，和第一次见面一样温柔“你先闭嘴，我不想再动手。”然后，她的语气才缓和：“等会再和你谈。”洗得白白净净的狗狗被带到了调解室。

　　“我们需要好好交流。沉博书，你要坐下还是要跪着？”她坐在沿，下颚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我还是跪着吧。”“行。”她将白绒的毯扔了过去，沉博书就这么跪下。

　　“先回答你刚刚的问题。是的，我在生气。”她黯然道“我可能是在生自己的气，是我没把你教好。”接着，她又疼惜地抚摸着沉博书那张被自己红的脸，上面的痕迹已经变得很浅了。

　　“不过不应该那么急。说吧，你刚刚踩你的时候你怎么想的？”他被她的反复无常闹得一头雾水，谨慎地选择闭嘴，毕竟现在他有拒绝的权利。“你认为我刚刚是在骂你？”“不是么？”他回复地极快，略带挑衅似的挑眉。

　　“当然不是，我对你的羞辱是在帮助你进入状态。你好像不怎么相信这一点，所以我可以再做个小实验。”…

　　“小狗，你的巴长得真丑。后面也是，恶心死了。只知道水。很想被吧，但都被烂了。没有人会对你有兴趣，真是可怜的狗狗求人都没人。”

　　“看，”她盯着他的腿间“你很兴奋，你起了。”男人毫无遮挡的隐私暴的一干二净，器发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才发过两次。

　　“现在你懂了吗？你对侮辱的语言反应很大，越是鄙的词，你越容易进入状态。”“懂了。是这样没错。”他微微勾，笑容也释然了。不自觉地向温曼靠近了几分。

　　“羞辱只是一种手段，它不是目的。当你状态不佳，我自然会帮你一把。这是对你的奖励，也是作为主人对你的喜欢。”

　　她因为沉博书的主动靠近又再次摸了摸他的头“‘打是亲，骂是爱’这句话用在调教中也相当有趣。你应该为主人辱骂而感恩戴德，当我决心要惩罚你的时候绝对不会再多骂你一句。”

　　沉博书被这套理论说得一愣一愣，蹭来蹭去的小动作也停了。“好了。现在告诉我，刚刚我踩你的时候你在想什么？”“…我觉得您，有两个人格。”“继续。”她微笑，对这个答案毫不意外。

　　“当时我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你的反差太大了。让我觉得很危险，也很刺…你看我的眼神很冷，”他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就像看一只真正的狗。”“但你喜欢这样。”她肯定地说。“我喜欢…脚？”他明显不相信这种答案。

　　“不，你只是喜欢被羞辱。我踩你，骂你，强迫你，你就起了。这点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吻脚你没有反应，那只能说明你还没有真正的成年，如果是狗狗就一定会喜欢的。”“你怎么敢肯定？！”

　　“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我说的不对吗？”“对。”自己的下身还硬着，他根本没办法反驳“如果我当时没有答应你呢？”

　　“那么我想，我会忍着。尽量等待你主动接受的那一天。”“还有一个疑问，你为什么对于这个动作那么的…执着？”

　　“头颅往往被认为高贵，双足往往代表着肮脏。高贵亲吻肮脏，人类自甘堕落，这才是作为主人最愿意看到的事。”“还有问题吗？”

　　“没有了。”他直视着她，头颅昂起。温曼扫过自己亲手戴上的项圈，郑重道：“你想要什么，喜欢什么，我都会足你。”

　　葱白的手绕到狗狗的后颈，扣环象征的收缩了几分“同样的，我给你什么，你也不能拒绝。你最好记住，我不会伤害你，永远不会。所以不要害怕我，这样会让我难过。”“是，主人。”“回到最初的问题，你对我说‘没有关系’，这是认为我做错了？”

　　“当时不一样，我…”“不要找借口，‘是’还是‘不是’？”她严厉地说。

　　“是。”“那现在你该干什么？”“…主人，我错了。是狗没有理解您的用心良苦，您惩罚我吧。”

　　“不要，”她看上去心情好了许多“要不要惩罚都是按我的心情来。我就是不想现在惩罚你。”“我累了。”她终于足地笑笑，掀开被子“上来和我一起睡。”“…那笼子呢？”

　　“比起你更想进笼子？”她戏谑“笼子只是惩罚手段，它也不是目的。我大胆猜测你还认为我想天天把你关在里面？”他低下头表示默认。

　　“我并没有什么待人的爱好，各种调教物品对我来说都只是工具。从你的反应来看，你也不喜欢被打不是吗？”

　　“喜欢被打的奴隶只能做邢奴，喜欢的奴隶适合做奴，但你不一样，”她语气柔和“你是只狗。连这些最基本的事情都不懂，你还能认我为主，想想还真是好笑。”

　　“主人，”他爬上了她的，怯生生地问：“您为什么懂得这么多？”“等到合适的一天，我会告诉你的。”他好像还想说点什么，张张口又停住了。

　　“有什么话就直说。”温曼将他抱紧。“…我不习惯睡。”沉博书说得抱歉，这种纯情的台词显然不适合他，她莞尔一笑“也不算啊…不是还有项圈吗？狗狗在主人上从来都不需要穿衣服。”

　　“一直戴着。我有点不上气。”她点点头，将项圈松了点“我知道了，但是规矩就是规矩，你得戴着。”“好了。睡吧。”许久之后，沉博书在上翻来覆去，倒腾了半天还是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