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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轻抖着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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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我记得。”她的眼危险地眯起“我们遇见之后的每一件事我都记得。”

  “哈迪斯,”她的手勾起对方的下颌,几乎是脸对脸地与他贴近“货,婊子,的小母狗。你真下,自己把分开。”幽深的眼眸深不可测,像是一个黑,要把他噬殆尽。

  “很想被人?被刚刚那群人?被所有人?你怎么会这么变态,你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来你吧,饥渴的小母狗。”“你就是这样恶心,下。”所有的想法都被看穿,他在这个人面前没有秘密。

  在冰冷的眼神里倒映的是他肮脏的躯体,自己正不知廉地大张着腿向主人求。最可怕的是。他在这种快速的辱骂声中获得了难以想象的快,扑通一声跌入望的深渊。“但是没有关系。”

  她看着深渊里的他笑“多下都没关系,因为主人永远不会嫌弃你。我喜欢你原本的样子,我很喜欢。”“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狗狗。”

  她的手长驱直入,扣进甬道,将跳蛋死命按在在前列腺的位置,给予最大的刺

  “啊…”男人的头晃,难以忍受地叫着。因为刺夹紧了腿,体因为剧烈的动作四处飞溅。“婊子。”她重重赏了他一巴掌“分开!看着我!忘了你该干什么吗?!”

  “求您,我,啊…要…”猛烈的刺下,他说话极其困难,只能紧紧跟随着她的眼睛,疯狂哭喊:“我…狠狠我…”

  “别。”她一手按着跳蛋,一手死死捏住他的茎“告诉我,小母狗的是谁的?”“您的!主人的!求您…我要!”他的眼睛都哭红“真的…让我…”

  “给谁?”“给您!”他啜泣不止,哭得不成样子,”只给您!主人!”“不要骗我。”握着下体的手收得更紧。

  “我不敢…”身体难受极了,他一直看着她,以此来表达自己的顺从“求您…求您…”双腿分个彻底,男人扒开自己的,一遍遍乞求,即使哭得再厉害,也盯着她的眼睛,呜咽着请求。服从成为一种本能。许久之后,他终于听到了梦寐以求的声音:“吧,狗。”

  “啊…”沉博书尖叫着了出来,股股浓了他的全身。***狗这种东西,其实很好养,尤其是像沉博书那种骨子里发的。只要抓住他的感点,狠狠蹂躏,一点点地打破羞,最后总能学会屈服。

  让他害怕,让他颤抖,在他最脆弱的时候再给予安慰。打一子,再给颗甜枣,在安全的前提下,不断打破他的羞底线。这番操作下来,人形犬就会失去反抗能力。温曼用实践得出,这个理论相当正确。

  就像现在,这个男人赤地趴跪在地上,用近乎虔诚地目光盯着她的脚,忘情地吻着,他的身上捆着错的麻绳,糙的绳索夹着他冒起的尖,在腹部打了几个菱形。枯黄的麻绳勒住深深沟。

  在会丸处固定了好几个结,最后汇在一起,而绳索的另一端就拽在温曼的手里。只要她轻轻一拉,沉博书就能呜咽着颤抖。从足尖到足弓,翘起的玉足每一处都沾着男人的亮晶晶的津,经过两个月的学习,他的技巧已然变得相当娴熟,知道怎么样把主人伺候得舒服。

  他一边吐,一边扭着身子,狗牌连带着晃动,时不时发出好听的叮铃声。茎也高高昂起,耀武扬威似的吐着水。

  但男人跪着。身份、地位、外貌都不再是优势。说到底不过是条狗,属于人的荣誉,和它没有半分关系。温曼弯着嘴角想,有一只任人蹂躏的大型玩具,果然是件很有趣的事。“股翘那么高,又发情了?”她随意扫了他一眼,像是拿他没有办法般。

  “是的,主人。”他极力模仿犬类的动作,一下又一下亲吻着她,脚面都亲红。股撅高,两边依旧光滑漂亮,他中央的微微翕动,内里媚粉起伏,勾勒一场情盛宴。“想要奖励?”

  “想。”他仰着头,眸里映出希翼。冷白皮附着灯光,散着热气,男人的身体像生长出一匹雪似的

  “嗯…我知道了。”她不答应,也不拒绝,语气漫不经心,如同敷衍。沉博书也不多说什么,继续细致地吻着,他一会垂眼一会又望她,的舌尖在脚趾的隙中起瘙

  男人玻璃球样剔透的眼珠灿若明星,那双眸子里只留着她一个人的时候,实在是乖顺得过分。

  “哈迪斯。”这是一声温柔的召唤。沉博书知道,他的主人被哄高兴了。费力的讨好得到回应。他愉快哼了一声,撒娇的动作似乎是在快速摇尾。“仰着。”男人倒在纯毯上,呆呆望她。

  四肢屈起,大张,这是温曼教导的狗狗仰卧姿势,为了让他做到神似,她甚至专门给他放了好几遍犬类纪录片。

  温曼居高临下地看他,踩在沉博书的口上,挤前红石榴般的凸起,赞叹道:“学得真快。”

  脚掌下移,放至男人的裆部中间,勒紧的下体承受着碾,颜色由鲜红转为深紫。沉博书闷哼着。低哑的声像沉重的大提琴,韵味十足。

  蹂躏器的力道时轻时重,毫无章法,因为猜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玩才显得尤为刺

  “唔…主人,舒服…”脚趾夹起头肥厚的顶端,借着黏糊糊的前列腺,想要在茎身上来回滑动,但是脚趾的隙和头的直径相比还是太小了。根本夹不稳。

  温曼不死心地再试了几次,略长的指甲戳着薄薄的包皮,反而将粘越踩越多。润滑过量,操作变得更加困难,她有些气恼地狠狠踩茎。

  那可恶的东西就陷进下腹,被迫扁,吐出一股子透明的体。“不好玩。”巨大的迫将痛苦和快一齐施行,他轻抖着身子,含歉意道:“对不起,主人。”“嗯!”麻绳骤然拉紧。

  劣的材质附有无数刺,它们一并扎进男人脆弱的感点,头、口、会全部摩擦出深红。

  “还是这样好玩。”她又来回拉扯了几下,打过结的地方勾着肌肤,留下细细红痕。强烈的痛楚引得他不断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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