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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呼昅要放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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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林乘璇稍微整理一下表情,朝眼前男人挤出一个自认为还算友好的微笑。晏又陵无缘无故,不会拍她肩膀。

  他明明有其他法子来提醒她,既然拍了,就证明是在示好,但林乘璇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他只要勾勾手指,就会上钩的恋爱脑了。这么些年。

  她经手过多少具尸体,这些可怜女孩都死于前男友之手,理由五花八门,但概括起来,她们又都有一个核心点,那就是…信了前男友的鬼话,但林乘璇不会,这辈子都不会。

  “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儿吗?在这儿说就行,”她指指附近“人不多,空气也好。”“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底下人送了点蛤蜊,我不好这口,扔了也是浪费,突然想起来,你喜欢吃这个,就借花献佛了。”

  照这个思路,晏又陵今天拿的应该是食物毒杀的剧本,到时候饭桌上不凑巧,或是“不小心”出现一个与蛤蜊相冲的食物,她就死翘翘了。

  “不,你记错了。我不爱吃蛤蜊,恐怕,要辜负晏先生一番美意了。”说完。她转身就要走,不想给眼前这个居心叵测的男人留下任何一丝便宜杀害的机会,可晏又陵之所以是晏又陵,就在于,他任何事情都会做两手打算,见打感情牌不成,干脆上绝杀。

  “林乘璇,这么着急回去,是急着见唐介甫,还是急着见叶书重?我很好奇,你能不能告诉我?”早在昨晚,他袖扣处就已镶上一枚微型窃听器。

  而另一端则连在叶书重手机上。这步棋,林乘璇无论怎么走,都是死路一条。往下继续听,叶书重胃酸得厉害,想吐,要把消化不了的情绪都呕出来。

  耳际传来的男女对话开始变得模糊。晏又陵撂下质问,有几秒,林乘璇像被摁下暂停键,一动不动,眼前男人占有和破坏都来得莫名,她突然笑出声。

  “晏又陵,你要是空虚寂寞。就去找女人,别把你那可笑的好奇心用在我身上,我周围男人,你个个都要怀疑,忙得过来吗?再者,你有什么立场质问我,大家桥归桥路归路这么多年,你今天才想起来发疯?”

  “不承认?”林乘璇嘴角扯出的讥笑来不及散场,她整个人便被晏又陵挟持住,摁进怀里,彻底陷于那阵冥香。

  “没事,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法子无非老几样,言语威胁,把她带进仓库,扔在上,准备强行问。套路心知肚明,林乘璇又怎么会坐以待毙,她像上了发条的玩具,在上不停挣扎,腿往男人中间使劲,莽夫之勇,不聪明,要的就是惹火。

  晏又陵被她搞得烦不胜烦,直接上手掐住大腿坐南朝北,位置方便反太阳,袖扣是宝石材质,带来的光直接打到眼睛上,稍微不设防,晏又陵就占了上风,继掰开她大腿之后,又钳住她的

  然后,就是撕衣服,衣服脆弱,在盛怒男人面前还比不得一张白纸。“晏又陵,你他妈疯了?”他还没疯,多年缺席,他手感已经生疏,只能凭蛮力把衣服扯开,不如从前,他光林乘璇好比庖丁解牛。

  吻痕怎么能这么多?一片片,一层层,子两侧都被亲肿,又被劣质斑斑的吻痕盖住,唐介甫下嘴稍厚,辨识度很高,这些吻痕像印章,邮戳,发票,明明白白告诉晏又陵,它的主人是谁。

  原来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们上过了吗…应该上过了吧,绵绵身子有多好,又有多感。

  他一清二楚,晏又陵似一个被人夺走田地的勤恳老农,唐介甫就是那个恶霸,失而复得之后,他便要翻来覆去地看,等到撕烂林乘璇子,晏又陵脑中那弦才算断了。真正疯了。

  “你怎么敢的?啊!林乘璇!”她被他喊得头脑发蒙,更多是委屈和不理解,他凭什么这么对她?他不要她,她难不成还要一辈子为他守寡?晏又陵眼神实在恐怖,那种窒息迫。

  随着他伸过来的手,一起缚在她脖子上,有几秒,晏又陵真地想把她掐死,林乘璇眼珠泛白,挣扎动作先是剧烈。

  而后盛极而衰,即将告别人世前一秒,晏又陵又突然松开手,他双手捂脸,坐在一旁大气,着自己接受这个事实。黑白,五彩…林乘璇眼前跃过好多奇形怪状的马赛克。

  随着大口入新鲜空气,这种缺氧症状得到缓解,可死里逃生又能如何,无非是要她以为自己得救,又赠她一场天堂覆灭。晏又陵已经把子褪下来,马眼与她视线齐平,一翕一动间,林乘璇产生一种与它打招呼的错觉。

  她往后退,后面就是墙壁,无路可退,如果她再敏锐一些,就能发现,方才亮晶晶,要闪瞎她眼的袖扣已经不见了。

  晏又陵把它扔到仓库门口,几十米远,叶书重听不到,就算听到,他也赶不回来。林乘璇泪珠啪嗒啪嗒往下掉,她其实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哭,只记得去包里拿,可手还没碰到包。

  那玩意就被晏又陵踢走了,他暴躁解开领带,法式衬衫,领够狠,领带在她手上,打成死结,窸窸窣窣间,晏又陵又下内到她嘴里,腔的男人味,林乘璇眼泪得更凶。

  他不能这么对她…晏又陵好像与她心有灵犀,可以听见她恳求心声。“绵绵,是你先这么对我的。”他在这里抓坏人,为他们未来扫除障碍。

  她在做什么?她在跟别的男人上,他不想看见她的流泪猫猫脸,把她转过去,改成儿对着他,小周围依旧存着被唐介甫狠的痕迹,部分地方已是深红,像玻璃箱里透的桃。当年她年纪小,一点就喊疼,他舍不得下狠手去折腾她。

  就改成,舌功变地登峰造极。可他舍不得,自然有别人舍得。晏又陵心脏被五指攥紧,摁得稀巴烂,瞧着这些别的男人在她身上造出来的印记,口一阵发闷,趔趔趄趄,抬起林乘璇一条腿,不顾女人百般推阻抵抗,对准,直接捅进去。

  没有爱,亦没有一丝感情在的甬道过分干涩,即便在数个小时前,这里曾被唐介甫浓泡到发

  晏又陵在林乘璇的呼痛挣扎中,得到迟来安慰,他发着狠,将掌中细当成唐介甫脖颈,死死掐住,一遍又一遍问她。

  “叫啊…你怎么不叫?”蚌密密麻麻,里面像挤花椒,砸吧砸吧把花椒嚼烂,麻辣辣得疼,晏又陵一边捅她,一边蒂,疯狂向外拉,向外扯,试图用这种方式引出,可效果不如愿,只牵出血迹点点,唐介甫昨夜肿的地方,现今直接见红了。

  往日疼惜她,嘴稍狠一些,事后都要诚恳道歉的晏又陵,如今对身下血迹斑驳已是视若无睹,伏在她身上继续大肆动作“怎么不水了?之前水不是很多吗?他你的时候也这么费劲?”

  几年光景,晏又陵的具已完全进化成野兽,林乘璇咬着牙,嘴里着的内被口水打,下体太疼,呼吸也要放轻,小腹被撑出长条状,再往里一点,肚子都有可能爆掉。这般,只疼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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