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尽管心痛

　　我听的诧异起来，抬眼却看到她正望着我，水汪汪的眼睛闪着莫名光芒。心里像绷紧地琴铉，突然被挑了一下。早上很早就被小吵醒了，一夜没睡，她精神还亢奋的利害。

　　一大早叫我起来看她化的妆怎么样，我又无奈又好笑，不过心情到也慢慢变得好起来，看着叽叽喳喳的像个孩子一样的小。我实在无法把她和昨天的情形联系到一起。

　　下楼随便吃点东西，我和小就直奔西山，这一片的住宅区由于远离市区，房租便宜，加上治安相对比较溷，基本上入住的都是外来人口。

　　猴子这种身份的人，在这里租房子倒不怎么意外，他住的地方很靠里，下了车，小带着我在小巷里绕了半天，才来到一栋四层的小楼下。房间在二楼，从小手里接过钥匙，不知道是做贼心虚还是怎的，我心跳顿时变得快起来，直到小催促起来。

　　才伸手打开门。房间里有一股子酸臭味，我强忍着开始打量起来，是个二室一厅小套房，家俱很少。屋里的不成样子。

　　客厅的茶几上还留着吃剩下的食物残渣和空酒瓶子。地上扔到处都是垃圾。沙发上还扔着一条女人的内。我看了半天，也没能确认是不是小雅的。

　　小显然对屋里的情况很熟悉，趁我打量的时候，已经开始在房间里翻了起来，可能因为楼建的比较早，房间的格局不怎么合理。厨房和卫生间用的是一个门。

　　我随手打开，打量了一下，厨房里厨具什么的也都没有，空的，显然不曾用过。厕所和浴室在一起，不过也好像很久没有用过了，干燥燥的一点水汽都没有。

　　镜子下的格台上七八糟的有很多东西，我看一眼，有几样是小雅的，其中有个发卡还是我给她买的。现在在这里看到，虽说心里不怎么意外。

　　但还是泛起荒唐无比的感觉。过了一会，外面小好像找到了什么，喊了起来，我顾不的再打量，走了出去。

　　外面，卧室的门已经被小打开了，见她正蹲着身子从底下拉出一个纸箱子。见我过来，向我招招手，指着箱子说道：“找到了，就是这些带子。”

　　“录像带！？”看清了箱子里的东西，我有点意外，这么老得东西。“怎么了？”“没什么，”我说，见小开始翻找了起来，不解的问她道：“…找什么？都剪断扔了，不就行了。”

　　“不用费那事…把我和小雅的…找出来就行了。”“还有别人的？”我问，心里意外起来“还有兰兰，红丽她们的。”小雅一边找一边说。

　　“难道把她们的带子留下来？”我诧异的看着继续翻找着东西的小，直到她在我的目光下渐渐有点含糊起来，我才明白过来。

　　虽说小已经不从猴子那里拿货了，但看她的样子，猴子过去积威还是让她有点害怕，想到这里，心里有点无奈起来，不再说话。“…分辨不出来，”翻了一会儿，小叹了口气说道。

　　说完也不等我接话，把箱子抱到那头，在那里摆起来，过了一会，就在我忍不住奇怪小举动的时候，暗淡的房间突然亮了起来。

　　墙壁都被染成了蓝色。我这才看到，那头的矮柜子上摆了台电视机，刚刚由于房间里暗，我没留意到。

　　看到这里，我心中一动，目光向下扫了一眼，不出所料，电视机下面的格子里有台放映机，随着小手里的动作。前板上的指示灯亮了起来，显得格外显眼。

　　接着电视屏幕闪了几下，随着一阵噪杂的声音，跳出一幅不堪入目的画面。我的呼吸一下子停了下来，心也跟着跳了起来，小雅！屏幕里，她正光着身子给男人吃器。镜头拉的很近，小雅不知是跪着还是蹲着。

　　那男人坐在上，大岔着腿。镜头里小雅雪白的体，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看着她吐着男人器的动作。我出奇的没有感到恶心，心里只是有种说不出的难过。可能刚洗过澡，小雅漉漉的头发挽在脑后。

　　动作很专心，手臂向上抬起，脑袋一前一后动着，表情很平淡，虽然画面的声音有点噪杂，但还是清楚的传出她叽熘叽熘的允声。偶尔还有夹杂着男人忍不住的哼哼。

　　又过了好一会儿，镜头才拉远起来，我才看清男人的样子，是那个猴子，此刻正双手向后支撑着身子，咬牙着气。小雅蹲在地上，一边用嘴给男人吃器，一边举起双手向上抚摸着男人的口，两手手指一左一右摸着男人头。

　　镜头到这里，画面突然停了下来，声音也停止了。我还没来得及诧异，转头就看见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到这头来了。手里拿着遥控器，正一脸笑的盯着我看。

　　“你看的真专心阿…我叫你都听不见。”见我转头望她，小取笑我道。我顿时尴尬起来，顿了一下，才岔开话题道“拿摄像机的是谁…你知道么？”

　　“是我…还能有谁？”小回答道“那时候小雅还不习惯和别人一起。”说完了又晃了晃手里的遥控器，狭促的问我“还看不看？”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不知怎的。

　　看着她，我突然觉得小雅的种种行为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抬头看看了静止了的电视画面，心里尽管难过，但慢慢的也平静了下来。叹口气，抛开复杂的心情，我向小示意了一下头的录像带，问她道“这些…你都看过？”

　　“都看过，猴子让我们看的，他就喜欢那样。”小说着也在我旁边坐了下来。随手按了一下遥控器，电视画面又继续了起来。

　　“说好了…等会，你看了可别生气哦。”说完她也转脸看起电视，屋里一时间静了下来，只有电视里传出…小雅“叽熘”的允声，虽然有点尴尬。

　　但我却无法住内心的好奇，又把注意力转移到电视画面上去。“你很熟练么？”过了一会儿，小雅的动作一直没变，镜头却转换了好几个角度。我忍不住嘲笑小。

　　“习惯了呗，我要不顺他意，还不知道他要折腾到什么时候呢。”小没听出我的语气，无所谓的说道。

　　说完话题一转，瞟了一眼电视画面，轻笑着对我道：“我帮你也那样吧？像小雅和猴子一样，”我心里顿时又难过又好气。

　　不过心里却渐渐产生异样的感觉来。小也没等我回答什么，就把我推靠在头，伸手解我的衣服。我知道她又想男人了，想起昨天晚上她疯狂的样子，心里不再一次为冰毒的威力感到心惊。小很快就学着小雅的样子了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我这才理解电视里猴子龇牙咧嘴的表情所代表的含义，确实很舒服。抬头看看电视里小雅专心给猴子允的样子，心里又难过又不平。

　　又想到小昨天告诉我的事情，明知道难过的可能还在后面，却不知怎的，尽管心痛，却慢慢变的期待起来，人心，真是无法理喻的事情。镜头里小雅也变换了姿势。

　　看到这个画面，尽管我心里早有准备，又有这两个月地域般的折磨，还是感到无比的屈辱，但小含了半天也不见硬的下身，却变态的渐渐有了感觉。

　　小诧异的回头看了看电视，转头对我狭促笑了笑。跟着用手抬起我的双腿，跟着电视有学有样起来，随即，我感到小温暖润的口腔堵在了我门那里，允了起来。